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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 分节阅读 260(1 / 2)

d道道红痕。

真的太痛了

他不敢喊,也不敢叫医官,局势未稳,他作为叛军之主,怎可露出半寸软肋来。

他不住地在大殿里低喘,,痛的满地打滚,抽搐。蹬着踹着,剧痛之下无意扯下一方帷幕,落在了他身上。

窗外的月光被遮住了。

他陡然间感到疼痛骤缓,他冷汗涔涔,缩在幕布下面大口大口地喘气,过了一会儿,以为痛楚已经过去了,便又扯落幕布,坐直身子,想要站起来。

谁知道月色一照,竟又是皮开肉绽,痛彻筋骨。

徐霜林这才猛地意识到自己或许并不能照到月亮。于是他踉跄着爬起,挣扎着把窗户合严,躲到了大殿中最昏暗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

他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

痛楚消失了,那鲜血直流的皮肉也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

徐霜林心感蹊跷,于是披严实了斗篷,一点皮肉都不外露,赶去了藏书阁,翻翻找找大半夜,才在祖父的书箧中找到了一卷往事记载

原来,儒风门初代掌门南宫长英,曾经与鲧大战,虽最后战胜恶兽,将其镇于金鼓塔下,但是却中了鲧的恶诅。

那上古恶兽属阴,与黑夜与月光息息相关,它便诅咒儒风门历代掌门,只要照见月光,就会皮肉撕裂,痛到钻心剜骨。

而每个月圆之夜,阴气最盛,哪怕不照月光,躲在最暗处,也会倍感煎熬。

所以数百年来,这一直都是儒风门最大的机密,历代掌门都对此讳莫如深,唯恐有人借此时机乘虚而入,哪怕是亲生儿子,不到最后一刻,也是不会透露真相的。

真是讽刺。

他大费周章,得到的竟是一个受过恶诅的权位

第二日,徐霜林来到了水牢里。

南宫柳和其妻容嫣都被关在里头,另一个暗室羁押的则是罗枫华。

他没有去看罗枫华,先来到了兄长的监牢内。

“阿絮阿絮你这是要做什么你这是要做什么啊”一见他,南宫柳就极其激动,可是手脚都被咒印封住,他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跪在地上,朝着弟弟直流眼泪,“你疯了吗为了一个掌门尊位,你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吗”

一夜折磨,徐霜林面色仍有虚弱,他冷冷笑道:“我只是拿回我应得的东西而已。”

“”

“你夺我剑法,毁我声名,我才二十岁,南宫柳。”他顿了顿,眼神冰冷,“我才二十岁,你就让我看到了碌碌终生。”

他慢慢走过去,袍缘委地,而后俯下脸,盯着兄长的面孔。

“南宫柳,像你这样的废物,都有权力的野心,都想要出人头地,那我呢”他慢慢地说,“我比你勤勉,比你天赋异禀,我什么都比过了你,唯独比不过你这条口舌。”

他捏起南宫柳的下巴,双指用力,撬开对方紧闭的嘴。

他盯着那里面那根滑腻腻,黏糊糊的淡红色东西看。

“真是柄杀人不见血的利器。割了吧。”

南宫柳惊恐地睁大眼,却因为嘴被卡着,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地哀嚎,涎水不住地往下流。

“不割”徐霜林嗤笑,“不割舌头也可以。看在你我好歹兄弟一场,痛痛快快杀了你,也算我手下留情。”

他甫一松手,南宫柳就嚎啕大哭起来:“别杀我别杀我不,不就是灵山大会那件事吗你,你带我出去,我当着全天下的面,我、我还你一个公道”

“迟了。”徐霜林掏出一块雪白的帕巾,擦着自己的手,淡淡瞥了他一眼,“如今你说什么,天下人都只会当你是迫于我的施压,才勉强承认的。你泼在我身上的污水,再也涤不清了。”

南宫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旁边一个女子锋利如刀的声嗓。

“南宫絮知是你受了委屈在先,但你如今做的这又算是什么杀了自己父亲,褫夺掌门戒指,如今又要弑兄,你你怎会心狠至此”

“哦,容师姐啊。”徐霜林微微一笑,“你要不说话,我都忘了你在这里了。”

容嫣虽受咒法钳制,也是跪着的,但她的神情狠倔,眼中虽含泪水,却无软弱:“我当初我当初真是看错了你。”

“你看不看错我又能怎样”徐霜林笑吟吟的,“当初赠我香囊的人是你,后来嫁给南宫柳的人也是你,是你负我在先,嫂嫂,如今你又有何颜面跟我提当年旧事总不会想跟我说,你是身不由己,是他强迫你的吧”

容嫣面色一白,似是有话欲言,但最终还是咬着下唇,缓缓合上了眼睛。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淌落。

刀已经在手上了,泛着寒光。

“不不阿絮,有什么都可以说,什么我都可以和你谈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你会不会弄错了自己的位置”徐霜林擦拭着刀身,嘴角仍有着那邪气的微笑,“南宫柳,如今我是掌门,你是囚奴,你手里一无所有,还想跟我谈条件拿什么当筹码,你的一条狗命吗”

“我可以给你当牛做马可以可以结草衔环,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愿意,容师姐也可以还给你”

容嫣猛地睁开双眼,倏忽扭头,极是愤怒:“南宫柳”

南宫柳吓得已成筛糠,他根本不理妻子,只是朝自己弟弟呜咽道,“只要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得了吧。”徐霜林懒洋洋的,拿刀柄拍了拍他的脸,“你以为你舔过的橘子,我还会再碰吗”

“那我还可以我还可以”南宫柳搜肠刮肚,却是什么都想不出来,唯有眼泪鼻涕一个劲地流,最后他放声大哭道,“阿絮,我们曾经说过,有糕点一起吃,有屋顶一块儿爬的我们一起修行,一起跟师尊过元宵,学弹琴,那些日子,你都,你都忘了吗”

徐霜林面色微沉,最终却只是冷笑不答,刀已提起,半晌,挥斩而落。

“啊”

“等一下”

寒刃在离南宫柳脖颈咫尺的地方悬住了,其实徐霜林不确定,就算没有这两声呼喝,自己的刀又能否再往前挥动数寸。

但他面上神色不变,仍是淡淡地:“又怎么了二位遗言可真多啊。”

第229章蛟山从此浊

容嫣不去看自己的丈夫,而是睁着湿润的杏目,挺直腰背,哽咽道:“看在昔日情分上,你可否容我,将孩子生下。”

“”徐霜林的目光慢慢下移,落在了容嫣的小腹,乍一看并无异样,但仔细瞧来,却已是微微隆起了。

容嫣长磕而下,面目却是清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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