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上他现在的实力，已经不怎么畏惧外部威胁，浪费一些清光尝试一番未尝不可。
三道、六道、九道……
在先前喂投了大量清光的情况下，古今来用了整整十二道清光才重新将这个技能提升到了小成级。
小成级的虚空投影术……
“不还是虚空投影术么？无非是对我的负荷小了许多，且可以投送到更远的距离，并且还具备了搜寻残余灵性的能力，可除此之外……没了？”
古今来皱了皱眉头。
而且，好歹是金色技能。
小成后连特性都没有衍生出来？
“难道得等到大成？”
考虑到大日魔神炼体法、大日九炼观想法，乃至永恒烘炉一个个特性使得技能变废为宝，直接超神，古今来再度将清光投到了这个等级极高的虚空投影术上。
“好歹是金色技能，最终如果能给一个分身特性，做到神话传说中那般的一气化三清……”
除了本体，化出两道分身来，分身和他一样，各驾驶一艘承影机甲，这种强化似乎才对得起虚空投影术金色技能的身份。
古今来耐心感悟。
感悟中，清光亦是以极快的速度消耗。
十道、二十道、三十道、四十道……
终于，当古今来消耗了整整六十四道清光后，这个技能发生了变化。
他对灵性、坐标定位等手段，有了全新的理解。
一如当初虚空投影术创造出来时最核心的关键——接触。
又如同神话传说中玄之又玄的因果。
换成科幻状态描述的量子纠缠态也行。
“凡知我者，必留痕迹，凡视我者，必留因果。”
古今来喃喃自语。
下一刻，他直接进入了真实灵界中。
随着他进入真实灵界的刹那，眼前似乎浮现出无数道灵光。
这些灵光强弱不一，远近不同，数量庞大到不可思议。
他稍稍感知了比较强，且离得比较近的一道，顿时通过这道灵性洞悉到了一丝破碎的画面。
心念一动……
下一刻，古今来感觉自己的灵性仿佛跨越了一层不存在的时间和距离。
就像人的思维中，从一颗星球的这一端到另一端，仅仅一念即可。
又像是所有“灵”都属于一个整体。
当他位于这边的“灵”想前往那边时，自然而然就完成了信息交换，来到了那边“灵”所在的位置。
就像现在……
古今来的身形直接出现在数百里外的秋山。
这里，古钧锈正在记录着什么。
而他投射而至时，首先投射到的……
居然是古钧锈身上？
就像是一种隐秘的附身？
古今来静静的感悟了片刻这种状态，下一刻，已然自古钧锈身上一步踏出，开始引动四周的能量。
当古钧锈看到身旁由特殊能量凝聚而成的一团光影时，他先是戒备，紧接着马上试探性的询问了一声：“老祖！？”
“是我。”
古今来应了一声。
他此刻的神色有些诧异。
目光更是不断朝四周打量。
这具……
似乎是他身为人类的习惯导致，这具以灵性凝聚而成的身体同样通过声波、光影等方式接收信息。
不过他在稍稍改变了一下后，听觉、视觉、嗅觉统统发生了巨大变化。
他能够听到几乎所有频率的声音，也能三百六十度般看到一件物品的所有角度，更能分辨出空气中几万种、几十万种不同的味道。
只不过当他真的这么做下去时，身为“人”的他，却会觉得很别扭、不适应。
“所以，人类形态、习惯，反而限制了我此刻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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