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来心中明了。
除非……
他分出一道精神集中到青莲之上。
那里，清光的数量已经重新积累到了一千四百多道。
下一刻，其中一千道清光直接灌注到了“大日永恒法”中。
顿时，无数有关于这门功法的感悟涌上心头。
大日核心的稳定程度再上一筹。
不过……
仅仅片刻，古今来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尽管大日永恒法每提升一重，他的体量就会增长一倍，可实际上……
当大日永恒法达到这种程度时，他的实力提升却并没有“一倍”那么显著。
并不是说增长的“体量”缩水了，而是他对力量的控制程度降低了。
这种情况在上一次提升大日永恒法时就有了。
短时间里力量增长太多，以至于他根本无法百分百的将这些增长的力量发挥出来。
而限制这种发挥的主要原因除了没有足够的时间打磨以外，真灵境界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真灵往上就是蜕变为灵界生命，灵界生命的特性在于能够彻底的‘共灵’周边物质、能量，周边的物质、能量相当于他的一份子，施展掌握自然得心应手，未来，只需要不断堆积灵界生命的体量，掌控的物质、能量就会越来越多，甚至可以自由的做到物质和能量间的转化……”
古今来心中明悟。
灵界生命是一种超脱物质、超脱能量的生命。
也就是直接凌驾于炼精化气、炼气化神之上的返虚生命。
掌控物质、能量对他们来说就像人类掌握自己的手脚四肢一样。
所以，先前修行“三界”的他根本不需要担心控制不好自身力量这一问题。
可眼下他因为担心“三界”灵化后会有不可挽回的弊端，甚至会引来隐藏于灵界深处的那尊“邪神”的目光，没有化身灵界生命，反而走向了无限堆积物质能量的大日永恒法路线。
那么，他就得按照物质、能量界的规矩行事。
而要控制物质和能量……
最关键的单位就是神念！
也就是心神强度！
“我也可以继续堆体量，但最终却会导致自身越来越‘庞大臃肿’。”
这一点古今来已经有感觉了。
那就是他的速度。
一千八百米的体积，按理说应该有更强的爆发速度，可现在的他，速度相较于一千三百米时，速度几乎没什么增长。
甚至他有预感，当他的体量继续增加，达到两千米、三千米，乃至上万米时，尽管力量源源不绝，可爆发出来的力量却不会再有显著性增长，而飞行速度，反而会开始跌落……
当然了，也因为体积的缘故，能够湮灭千米方圆，秒杀一尊玄仙的神通仙术落到他到时候万米之巨的身上，只会留下一个窟窿。
随着他倒吸一口冷气运转大日核心，这个窟窿也会很快补全。
大日永恒法的利与弊随着脱离了“新手期”提升到圆满第四重，已经清清楚楚的展现出来。
“所以，我要么将十八重天这门增强心神的功法提升上去，以百分之百的发挥原本一次次提升的力量，要么，赌一把，凑齐三四千道清光将‘三界’提升圆满，化身灵界生命，再利用微型灵界一步到位的修成灵主。”
清光状态下，古今来思维运转到极致。
甚至冥冥中有种感应……
将“三界”提升到圆满之法不可取。
似乎他真那么做了，将会有大恐怖发生。
比如……
惊醒沉睡在真实灵界中的邪神！
“那就只剩下一个办法了……”
古今来的目光转向这段时间里已经被他琢磨入门的心神之法。
十八重天。
“赵羲说了，他用了一千六百多年才将十八重天修炼到第六重……”
古今来看着还剩下四百多道的清光。
“就当我的天赋只有他一半好了。”
一千六百年的话……
下一刻，三百二十道清光灌注到了这门炼神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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