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惊叹，却看到那个一边看戏的帝师也是饶有兴趣的看了过来。
“你.......为了什么？”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像是审判一样，充满了威严，这声音让司音浑身颤抖，她有些艰难的抬头，在看到了那平静的眼睛的时候，她看到了诸天万界朝她镇压而来，看到了万古大帝无上雄姿，看到了无数让人震撼人心的画面，看到尸山血海，直到看到了一把朝着她刺来的帝神枪，就像是天地间只有这一把枪一样，司音满脸恐惧，在原地剧烈的颤抖，她脸色煞白.......就在她以为她要死了的时候，一时间帝神枪消失，春风化雨，所有的画面消失，那人依旧平静的在看着她，眼里有着嘲讽和意味深长的复杂。
那一双睿智的眼神里，竟然是一汪深潭一样深不见底，司音只感觉自己被看穿了所有一样，直面的却只有恐惧，她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在酆都城看到她心目中无所不能的乌尘被一剑捅死生死道消的场景.......那是她这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她想到了在帝师来酆都之前乌尘对她说的话........被这个人盯上了，就是逃都别想逃，只有殊死一搏赌一下。
乌尘心怀死志赌了一次，没有赌赢，所以乌尘死了，她想要赌一次，不知道能不能赌赢........
司音很恐惧，直到她看到了那个人露出了一抹笑容，她更是毛骨悚然。
“回答我的问题........”那人继续道。
司音把自己嘴唇咬出来血了也没有发现。
“我.........我...........我为.......了我自己。”
憋了半天，她才把一句话说完，说完已经是虚脱在地，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灵魂一般，不见帝师的时候她觉得帝师不过如此，直到今天见到了，才觉得这个人给人带来的恐惧.........
司音不敢说谎，她才不会为了什么酆都，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为了投靠帝师以后不被酆都记恨，就算投靠不成也会被酆都的人感恩，这样一石二鸟不得罪所有人的做法，是乌尘交给她的。
司音想要保命，只有如此。
可是今天看来，她的小伎俩都被看出了.......眼前这个男人比起来所有人想象的还要精明！
司音在绝望的时候，果断的选择说实话，为了他自己！！
张九思看到这个女子的求生意志，继续道:“可我从来没有说要毁灭酆都城的人，你为了酆都城前来卖身于我的做法并不成立，更何况，我身边从不缺少天才美女，何必要一个恨我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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