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洗浴中心表面看还算是正规，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只不过当我和陈江南上三楼做按摩的时候，就在三楼的拐角处看到一尊青铜狐狸神像。
那狐狸神像很古怪，长着狐狸脑袋，身体却是个正常的女性，坦胸漏乳，身上臃肿肥膘，又宽又胖，而且它被红布蒙着眼睛，神龛的下端摆着脸盆大小的香炉，左右点着动物油脂熬制的蜡烛。
火苗虽然微弱，可在狐狸神像的倒映下，让整个三楼有着一种莫名的阴森感。
在华夏的历史文化中，凡是神像，哪个不是仪表堂堂，就算是供奉妖魅，工匠也会雕刻出的稍显正派。
我在愣神的工夫，拐角处跑来一位服务生，他眼睛细长，未语先笑，眯眯着眼说：“不好意思两位哥哥，刚才上厕所了，里面请，我这就给您安排。”
我说：“我们两个最近忙的有些累，是纯绿色的按摩吧，别整乱七八糟，回家以后没办法交代啊。”
服务生笑着说：“哥，你就放心吧，咱家都是纯绿的，再说都啥年代了，我们老板也不敢胡来啊。”
陈江南说：“找个宽敞点的包厢。”
“妥了，我给您带路。”
服务生大步走在前面带路，结果我进入长长走廊的时候，总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看。
可当我回过头，又什么都没有。
人天生就有第六感，只不过普通人在浮躁的生活中退化。
这个很容易理解，危险到来的时候，动物都知道提前逃走，何况是人了。
陈江南说：“别乱看，等一会儿我和你说。”
我点点头，感觉这种对付妖邪的事情，人家陈江南比较专业。
我跟着过来，除摇旗呐喊，剩下就是帮忙盯着看看，别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毕竟咱这一双火眼金睛就是最宝贵的。
不一会儿我们俩进包厢，服务生出去安排按摩小妹。
我说：“老陈，门口那个神像有古怪。”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尤其经过那个神像，就像是被人在身后盯着，但说实话，我调查过三次，还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
“咱俩洗澡按摩，是公费报销不？”
“你问这个与调查有关系吗？”
我点点头，那就是肯定多少会有点。
陈江南说，他们出来办事儿都是公款，回去以后要找龙爷那边报销。
我一听心有谱了，等着俩小妹儿进来按摩的时候，一左一右，都是细高挑大个儿，穿着水手服，拎着小盒子，一见到我们的时候，微微欠身，说：“老板晚上好，我们是来服务您的技师，请问满意吗？”
我指向右边那个，说实话，那俩姑娘进来眼神一直盯着陈江南，被我选中人还有点失落。
这也是没办法，谁让陈江南的颜值太高了。
除了身材匀称，八块腹肌，五官轮廓也是挺拔清晰，一双略显英气的眼神，比起电影明星都不逞多让。
我虽然也还凑合，跟他站在一起就多少差个两三分。
等着按摩的时候，我很阔气要一个最贵的998，陈江南说普通的就行，等会儿还得办正事儿呢。
我说：“办正事儿也不能耽误咱们按摩休息，对不对？”
“大哥说的对，你放心，我们这个可是正宗的泰式手法，经过专业的培训，绝对让您舒舒服服，先转过来，我给您开个龙脊。”
我这边配合着，结果“嘎嘣”一声，这姑娘看着挺瘦，结果劲儿这么大，好悬没给我掰折了。
至于陈江南那边，我总觉得是那个技师在占他便宜，陈江南特别含蓄，有时候甚至被按得不好意思。
等着按摩结束以后，我俩也觉得累了，靠在休息室谈起牡狐的事儿，我问他，现在讲一讲那个狐狸神像吧？
陈江南思索道：“我问过死者的家属，那几个出事儿的男子在按摩结束以后，遇到过一个美女，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疑惑道：“咱俩刚才还叫了两个美女服务呢，这不也没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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