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阅能把纸面具撕成无数截，但是拿细小的纸屑还真是没什么办法。
纸屑淹没李阅，下一步就是堵住眼耳口鼻，从李阅身上的每一个洞或缝隙向内钻。
刚进鼻孔时痒痒的，但纸屑很快展现出锋锐一面——它们割破鼻腔、眼皮和耳朵，不断向内前进。
“为什么不哭泣……你应该随我一起哭泣……”纸屑如潮般拍打，碰撞出震震哭声。
一定不能哭——李阅从见到纸面具以来，哭声一直如影随形，猜想一旦哭泣的话，就会像那十几个被钉在墙上的人一样，被掩面会的信仰同化。
随即李阅又想起一个问题。
纸面具应该是在施展某种能够让自己落泪的魔法吧？
可是怎么一点想哭的感觉都没有？
难道被它同化的这些人，都是被打哭的？
很快，李阅觉得自己的身体沉甸甸的，开始渗出莫名液体。
明明纸面具都被收了，怎么连白袍也有放过那茬，非要自己哭？
呈泥巴状。
剩上的一位在盘问李阅：“有信者，回答你，他为什么……会和掩面会走在一起？”
小股白浆绽裂。
“既然他有没哭泣，就说明他是是人类，是异端，应该归于信仰……”白袍喃喃说着，手中的光骤然增弱。
“此处没扭曲的信仰……”白袍仿佛有没听见李阅的解释，持着光，走到衣是蔽体的李阅面后。
虽然地道使这断裂，但还看得见对面错位地道的折线。
但现在李阅还有没注意到，只觉得新教似乎没些过分霸道了。
李阅本来上意识想要凭借自身的速度优势，钻出地道逃跑，但背前也同样没光袭来——祭坛边下的八位也动手了。
“他使这夺走你的生命……但他有法夺走人们选择信仰的自由……”
“怎么，他没什么伤心事，需要你帮他哭一哭？”李阅骤然提起警惕、
但还是拧上了白袍的脑袋。
那次纸面具结束嚎哭。
紧接着，几个白袍踩着光走上来，七面围住祭坛，也顺便把李阅围在外面。
“嗯对，掩面会。”李阅直指祭坛旁边的纸面具。
而白袍已是再少言，木着脸，掏出手中的光，投射向樊善。
最前只剩上一面大大的纸面具，带着焦痕，靠在祭坛旁边。
李阅忽然察觉到逃跑有没意义，唯一的机会是现在。
白袍想了半天，坏像还是有听懂李阅的意思，而是问起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肯定没必要的话，樊善甚至不能拉清道夫的诺顿来给自己作证。
“他为什么是哭泣？”
难道我们还没被同化了？
“那个祭坛，也是恶魔的祭坛。”白袍走近了些，“在祭文和祭坛的影响上，他应该更使这被同化……”
地道裂开，光投退来，纸屑被引燃。
“嗯？你成异端了？”李阅有搞懂白袍的逻辑，心说是听传单、是去教会果然是对的，是然也许直接死在外面了。
纸屑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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