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欢顿了顿，显然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包括刚才甚至没想到傅岑会对老板娘说这些，所以整个人其实都有些懵了。
“对了。”
就在老板娘打算离开时，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又停下了。
她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变得严肃了不少，“对了，突然觉得你好像变了蛮多的，记忆之中以前是一个特别活泼的小姑娘，现在进入社会后，倒是变得沉稳，没那么爱说话了。”
黎欢眨眨眼睛，也没想到老板娘会突然跟自己说这些，所以整个人还有些恍惚，愣了一会儿后缓缓地说道，“确实，我也发现自己变了蛮多的。”
“可能进入社会之后确实是能够磨砺人吧。”
黎欢眼眸微闪，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说出这句话，包括听到老板娘说自己的时候，竟然莫名的会有些想哭。
或许是因为想到了从前的自己，心里难免会有些难过。
老板娘点点头，她应该是还想说什么，奈何店里实在是太忙了，所以一直也没有办法，最后还是只能离开了。
一直等人离开后，黎欢收回目光。
她低下头，这会儿眼眶微微泛红，但是并不希望被傅岑看到。
而坐在对面的傅岑看到
黎欢这个样子的时候，也能够猜到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会是我说的那句话把你感动了吧？”
傅岑薄唇微启，拿起公筷开始夹菜放进已经热起来的火锅里。
黎欢抬起头，整个人的情绪都变得复杂不少，可以看得出来傅岑这句话还是让她挺激动的。
“我看你真是想多了，不过是看到了以前的熟人，心里有点感动罢了。”
“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这些事情说出去，你我之间的关系本就形同虚设。”
“至少法律层面上，再怎么形同虚设，你也没办法摆脱这层关系。”
听到男人说的，黎欢面无表情地低下头，慢悠悠地吃东西。
她说不上来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是这种感觉让人并不好受。
之后的两人慢悠悠的吃饭，一直也都没怎么说话。
直到吃完，时间已经将近凌晨。
两人出来，外面确实特别的冷，也没想到会是什么情况。
原本黎欢都想要上车，可还没来得及碰上时，身后便传来傅岑的声音，“吃饱了么？”
“嗯。”黎欢点头。
似乎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继续道，“既然吃饱了，就去附近的商场逛逛。”
附近的商场。
黎欢转头，朝着
远处看了过去。
那里就是附近一个最大的商场。
“行吧。”她应下。
确实这会儿肚子有点撑，毕竟吃到了自己喜欢吃的东西，而且也有很久没吃过了，不免吃的多了一些。
真要是回家躺下了，估计也会很难受，睡不着觉。
两个人朝着商场走去，只是彼此都没有说话。
因为正值年关，帝都很多外地人都已经回家过年了，所以这段时间帝都外面的人比平时少了很多。
更别说现在时间不早了，所以商场的人并不多。
至于商场里更多的还是奢侈品店和少数饭店在开业。
看着那些珠宝，黎欢倒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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